间歇性踌躇满志,持续性混吃等死
魈离极端洁癖only不拆不逆
偶尔写点垃圾玩意污染tag
喜欢塑料小人最近沉迷养娃

【魈离】关山月2

剧情属于米忽悠

私设和ooc属于我



钟离刚到望舒客栈门前就看到了飞扑过来的派蒙,“是钟离!钟离钟离,不好了!旅行者和魈他们从秘境回来就昏过去了,我怎么叫都叫不醒!”派蒙拉着钟离来到顶楼的房间。

钟离看着地上昏睡的二人,蹲下身准备仔细探查二人的情况,谁知刚一触碰到二人,就被二人体内混乱无序的元素之力弹开了手,这不属于原本自身的力量,想来便是让二人昏睡的原因了。

钟离驱动岩元素,淡金色的粒子漂浮在二人的身旁,使二人体内混乱无序的外来元素力量结晶无效化。派蒙见到旅行者哼哼了几声之后揉着眼睛坐了起来,急忙地飞了过去,“旅行者你没事啦。不过怎么魈还没有醒啊?”

魈的闭着眼眉头紧皱着,在睡梦之中有什么让他感到十分痛苦,钟离抱起魈将手覆上魈的额头,闭着眼试图通过契约感受着魈的状态,但却久久都没有得到契约共鸣的反应,“看来情况比我预想的要严重许多。”魈此时的痛苦并不是由自身的业障引起的,而是其他更加阴暗的力量。

旅行者和派蒙都担忧的看着魈,“钟离你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尽管说,旅行者很擅长跑腿工作的!”旅行者连忙点了点。

钟离把还在昏睡中的魈安放在床上,对着旅行者和派蒙说,“嗯……情况还在我的可控范围之内。”玉璋护盾随着钟离的话音升起,环绕着整个房间,“不过接下来有件事还需麻烦二位……”

“我懂!我懂!我和派蒙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你们的!”旅行者不等钟离说完就拽上派蒙就出去了,顺便把门关的严严实实的。

钟离摇头笑笑,不过眼下更重要的还是魈的情况,钟离调动神力与魈的契约共鸣,不出所料当初以名为媒介的契约此时正被深渊的力量蚕食着,这才是引发魈痛苦的本因,钟离引导着这具身躯中残存的神力,将其注入魈的体内,温暖又坚实的岩之力驱散了来自深渊之力,魈的眉眼渐渐舒展开来,“魈,该醒来了。”钟离揉着魈的头发。(这个过程简称补魔?)

 

魈此时身处在一片黑暗之中,只觉阵阵透骨的冷意缠绕上他的四肢百骸,纵使他调动元素之力也无法驱散,这股冷意并非来自于外界,而是来自于他心底,来自他不愿回想又充满悔恨的那个过去。

——那时的他并非“魈”这一存在,他是梦之魔神座下的夜叉,手中满是杀业,他曾无情的碾碎他人的理想,吞下败者的美梦,纵使他痛苦万分却依旧无法拒绝魔神所下达的命令,这皆因其真名被知晓,擅于掌控人心的魔神抓住他的弱点,为他烙下束缚的枷锁,他不是没有想过逃离,但刻在他灵魂上的烙印无时无刻不将他的所思所想汇报给魔神。他本应是飞翔于高天之上的鸟儿,如今却被折去了双翼,他的痛苦与挣扎,对那女人来说,不过是无聊时解闷的乐子。夜叉每每夜里惊醒时,总会回忆起那段令他安眠的笛声,他想能吹奏出那样乐曲的人定是一位温柔强大的人,只是可惜……不,也许不见会更好,不能让那样的笛声也被染上血色。

血色的圆月高悬在夜空中,宁静祥和的村落被黑色的雾气笼罩,这是梦之魔神的权能,她吞噬着人心中的善良、美好,埋下猜忌、怨恨的种子,而她则在雾气之后的空间,坐在她的宝座上看着即将上演的闹剧,人类的猜疑、愤怒、仇恨皆是滋养魔神力量最好的养料。

夜叉本以为这无穷无尽的痛苦唯有死亡可以带来解脱,未曾设想过,在魔神的战场上他的痛苦会被理解、他的罪业会被宽恕。

夜叉的身后是一片尸骸,它们的血迹混着雨水流出一条一条蜿蜒的血河,枪尖的血迹早已被雨水冲刷殆尽,他面前的是一只正在雨水中瑟瑟发抖幼小新生仙兽,这只可怜的小家伙亲眼目睹了它的父母是怎样自相残杀的。

“我的乖孩子。”夜叉甩了甩头,想要赶走这令人烦躁的声音,“我早就告诉过你,心中不要抱有不切实际的仁慈,听吧,他们互相残杀的哀嚎声多么动听啊,看吧,他们以为自己胜利的样子是多么可笑啊,你本应在他们认为自己胜利的那刻取走胜利者的性命,这瞬间的绝望才是最美味的,但你却过早的了结战斗双方的性命,这可是让我损失了不少乐趣呢。”

“别靠近我!”夜叉捂住耳朵想要阻挡这烦人的声音,但梦之魔神的声音可是从夜叉灵魂深处传来的,“呵呵,真是可爱,光靠捂住耳朵可是没有用的呀。不听话的坏孩子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哦,我看看,不如就它吧,来动手吧,杀了这只小仙兽!诶哟,真是可怜的小家伙,还在发抖呢。”

丝丝黑雾从夜叉脚下升起,顺着夜叉的腿缠绕直至全身,夜叉的手不受控的动了起来,“不行,不行,不行!”夜叉用尽全身力量想要阻止梦之魔神,但区区的夜叉之力又如何跟拥有权能的魔神相比呢,只能眼看着枪尖离小仙兽越来越近,忽然间控制着夜叉的黑雾尽数散去了,夜叉一时收力不及身形踉跄了一下,“可恶,岩之魔神他怎么会来?乖孩子该离开了。”随着梦之魔神声音的淡去,先前令人恶心的压迫感尽数消失。

夜叉并没有按照梦之魔神所说的那般离开此地,他看见一束光芒穿破厚重的乌云,他看见那位岩之魔神向他的方位而来,他看见那位魔神走过的尸骸上都开出纯金色的磐岩之花,他此刻已经明白了等待他的将会是什么,闭上了眼脱力的跌坐在地上,他不曾看见数根封魔的岩柱拔地而起将梦之魔神留下的残念镇压,他不曾看见岩之魔神抱起他身边的小仙兽转交给身后的留云借风真君,他不曾看见岩之魔神无喜无悲的眼眸中倒映出此时他狼狈的身影。

他只听见一个声音说道,“帝君,这夜叉杀业如此之重,不能留。”他想,也好,这回便能真的解脱了吗。

只见岩之魔神半蹲在他身前拨开他混着血污与雨水的头发,细细地观察着夜叉,岩之魔神能感觉到掌心之下夜叉的身躯在微微发颤。“帝君,请三思。”又是刚刚那个声音。“留云你不必担心。”岩之魔神抽回手握住腰间挂着的玉器,听见了眼前的少年压抑在心底的声音。

“你为何不杀我。”夜叉睁开眼睛,岩之魔神逆着光的身影他看的并不真切,不知是因那束光芒过于明亮,还是因为他感受到了内心愿望可以实现的机会。

“杀戮只会留下仇恨的种子,这片土地不宜再增加任何的残念了。更何况你并非真的一心求死。”松开玉器,岩之魔神的手再次覆上夜叉的脸,“你,在向我求救。正巧我确实有能让你解脱束缚的方法,只是这法子于你来说无异于是饮鸩止渴。”

夜叉闻言,抓住岩之魔神的手,急切的说道“我无怨无悔。”

“我乃岩之魔神摩拉克斯,你可愿与我签订契约,守护我的子民。”摩拉克斯见夜叉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并不能如他所想那样发出声音,“被梦之魔神烙上刻印剥夺了真名的夜叉吗?在异邦的传奇故事中,魈之一字代表着遭遇苦难、饱受淬炼的鬼怪。你也经历诸多,以后就用这个名字吧。”语毕,摩拉克斯将额头与夜叉相贴,“魈,契约既成,若违背契约则当受食岩之罚。”伴着摩拉克斯的话音,只见夜叉的身后凭空出现一个发着金光的篆体“魈”字符,字符铮铮作响发出的光让在场的仙人们都感到刺眼,而后字符缓缓缩小融入了夜叉的体内。

摩拉克斯站起身来,召出宝玉所制成的碧玉之弓,射出能够摧毁所有的邪恶的退魔之箭,玉箭划过空中闪了一下,便失去了踪影。“摩拉克斯,你怎么会……”梦之魔神不可置信的声音在空中传来,她惊讶的看着插在自己心口的玉箭,在她身形化为碎片的前一秒她都无法理解摩拉克斯究竟是如何知晓她的位置。

霎时间遮天乌云全部散去,“帝君,梦之魔神擅于隐藏自己,您是如何知晓她的方位。”“梦之魔神丹妲丽安,与这孩子定下了灵魂的烙印,她能通过烙印控制影响这孩子,而我方才与他签订契约之时,亦是通过她所留下的烙印追溯到她所藏身之处。”

摩拉克斯俯身将魈扶起,“魈,可有其他感到不适的地方?”魈抓着摩拉克斯白色的外袍摇了摇头,不知是契约的力量,还是因为被救赎的喜悦,当摩拉克斯唤他名字时,他感觉他的灵魂也在随之欢欣雀跃,契约达成时那融入体内温暖的甚至有些灼热的力量,这是他未曾有过的感觉,让他几乎要落下泪来。

察觉到魈在想什么的摩拉克斯,轻轻拍着魈的后背,“噩梦已经结束了,魈。”

 

……

“魈,该醒来了。”这声音如此的真切,不同于他昔日的记忆,也不同于那些业障编织幻梦,这是帝君!魈睁开眼猛地坐起,却撞上了低头查看他情况的钟离,“唔,帝君!我……”魈这才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么,急忙想要道歉。“感觉怎样,可还有不舒服的地方?”钟离倒是不介意刚刚的小插曲。

魈感受了一下体内流动的元素之力,对钟离说到“我已无大碍,让钟离大人费心了。”只是这熟悉到令人想要落泪的温暖感觉又是怎么回事,魈并没有说出这句话。看着钟离揉了揉眼睛,似乎有些困倦的样子,“钟离大人需要休息一下吗,不嫌弃的话可以……”魈的话还未说完,只觉肩头一沉,钟离已经靠着他睡着了,魈小心翼翼地将钟离移至床上,手不自觉的握着钟离的发尾,看着睡熟的钟离,魈心下一片苦涩。

 


在与帝君定下契约之后,有多久没有离帝君这么近过了?是几百年?还是几千年?回想过往,魈惊觉发现,最初的相遇便是他们之间距离离得最近的一次,而此后他只能与其他众仙一样追随者帝君的衣袍,渴求着帝君的目光能多在他身上停留一会。

魈拿起钟离因使用岩元素而发着淡淡暖光的发尾,放在唇边轻轻一吻,顺滑的发丝从手中滑落,魈看着还围绕着房间的玉璋护盾掩面欲泣,帝君啊,您这究竟是何意?但唯一能回答这个答案的人,正在安静的睡着。

原来,帝君的眉眼是如此的精致,魈的手描摹着钟离的五官,从眼睛到嘴唇,他能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如雷鼓一般作响,他感觉自己的身子在因触碰到了神明而兴奋地发抖,但手却无比的稳。触碰一旦开始便无法停下,明明只要能待在帝君身边就好,明明只是在帝君身边就能感到开心,是什么时候开始渴望更多的?渴望帝君只看着他一个人,渴望与帝君更亲密的接触。

想起旅行者曾经问过他获得神之眼的愿望,他当时并不是因为混淆了愿望与欲望的意思,而是对他而言,他的愿望也就是他的欲望,这是无法对外人诉说的秘密,也是无法对当事人诉说的心意。真糟糕啊,帝君如今已没有了神之心,化为凡人,却还是为了他而动用为仅存不多的神力,甚至力量消耗过多而陷入昏睡,作为护法夜叉的他,还对着昏睡的帝君做出此等逾越之事,此乃大不敬。

魈努力压下繁乱的心绪,靠在床边看着流光灿灿的玉璋护盾发呆,脑中想着旅行者上次过说,在有位蒙德的岩神之眼持有者口头禅是‘岩石的重量令人安心’,他此刻竟不由得感到赞同,于他而言应该是‘岩石的力量令人温暖’吧,这样形容虽然有点奇怪,但是他所体会过的温暖皆来自掌控岩元素的神明。也不知魈看了多久,只觉得他的眼睛都开始发酸,唰的一声,玉璋护盾化为符文消散。

“钟离大人?”魈急忙转身查看钟离的情况,再次看见那双石珀般的眼睛让他安心不少。

“让你担心了。”钟离坐起身摸了摸魈的头,看着魈询问的目光,缓缓说道“放下神之心之后,使用元素力的程度不好把握,看来还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

愣愣的看着钟离的魈在感觉到头顶的温度时,忍不住眨了下眼,眼眶中积蓄已久的液体从眼角滑落,“怎么哭了?”钟离用指腹抹去魈的泪水,这一举动,惊得魈后退了两步,站定后用袖口胡乱的擦去眼泪。

“抱歉,让你看到我难堪的样子了。”

闻言,魈赶忙摇了摇头,“不,若我在细心一点,就不用劳烦钟离大人了。”

“只是我没有想到深渊教团竟然会盯上你我之间的契约,曾听闻深渊教团也曾控制过受毒血侵扰的特瓦林。”钟离回想起旅行者刚到璃月时对他说的经历。“对于深渊教团,或许旅行者那还有些我们不知道的情报,走吧,旅行者也很担心你的。”

 

旅行者看见二人走出房门,突然有种迷之感觉,“派蒙,你觉不觉得他们两个有点怪怪的?”“什么怪怪的?”派蒙并没有理解旅行者说的意思。“哎呀就是……算了算了,不说了。诶!魈哥你没事啦~还是钟离先生有办法。”旅行者凑到魈旁边左看看右看看。

“哼,无聊。”

“呜啊,魈哥别骂了别骂了。”旅行者下意识的抱头蹲防。

钟离看着旅行者的反应,忍不住轻笑出声,其余三人听见笑声,都转头看向声源处,只见钟离笑的眉眼弯弯,那笑容旅行者敢赌一个强化满级的极品圣遗物,它绝对是世界上最好看的笑容,它胜过冬日的暖阳,赢过初春的微风,就连龙脊雪山顶峰常年不化的积雪也会为之融化。

扑通,扑通,扑通,旅行者摸上自己的心口,‘这就是心动的感觉吗?’

“钟离,你没事笑那么好看干嘛,旅行者和魈上仙都看呆了。”派蒙的声音拉回了旅行者的思绪,心虚的旅行者偷偷瞄了一眼魈的反应,魈虽然看上去与平常并无差别,但是那个涣散的眼神无声的表明了魈已经被刚刚钟离的笑容暴击了,魈哥快回魂了啊,旅行者偷偷拽了拽魈背后飘着的带子。

“不敬仙师。”魈这次的语气比起之前少了几分强势,倒是多了几分的心虚。

 

在这小插曲过后,钟离向旅行者说出了他的推测,深渊教团目前的目标可能已经转移到璃月。旅行者听后表情变的严肃了起来,思索了一下向着钟离和魈说道,“我有个在蒙德的朋友对这方面了解的情报比我多,我先去问问他。”

旅行者熟练的从望舒客栈跳下,展开风之翼向蒙德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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